喜事。
牌匾被摘,是因被太子赐了可挂‘巾帼将军府’的匾额,又因王灵瑶被皇后认了义女,太子还赏了她丝绸百匹,银两千两,良田五百亩已示恩典。”
丁奉也气愤的道:“么的,一个拿将士命升官的人,还能走这样的狗屎运?
我们两个刚才打探的时候,王家人正在张灯结彩,说过几日选吉日大摆宴席。”
徐丁二人的话,听得沈凡心里五味杂陈……
王灵瑶用兵过狠自己何尝不是‘帮凶’,自己还是被‘情’字蒙了眼,如今又造就出了一个新贵。
因为以王灵瑶父亲和弟弟的个性,定也会热衷于囤田,到时不知又有多少百姓遭殃……
“王爷您别多想,就凭她用兵过狠的事,皇帝也不会饶了她。”丁奉见沈凡脸色有异,忙安慰道。
比他沉稳不少的徐盛却道:“这可不好说,如今她是皇后的义女,太子看来也很欣赏她。”
“老徐,你怎么涨他人威风?”丁奉瞪眼道。
“我说的是实情。”徐盛回道。
“好了,中午都没来得及吃饭,饿了吧?”沈凡把荷叶鸡丢给他们道:“去兵部。”
说完就一勒缰绳,打马自顾向兵部而去。
丁奉和徐盛还真饿了,挥鞭跟上的同时,一人拿着一只大口啃食起来,脸上皆流露出真香的表情。
街角处,看着沈凡三人远去的背影,那老者的眼睛眯了起来,拍了拍大黄道:
“听见了么,此子竟是个王爷,且还是个忧国忧民的王爷,不由勾起老夫想结交一番的念头。”
说完,就迈着蹒跚的步伐跟了过去。
大黄狗在美美吃了两个炊饼后。也有了力气,摇着尾巴紧跟在老者身后。
就在这一人一狗消失在街角时,不远处的王宅,几个正在门口悬挂红灯笼的王家仆人看到,两个骑马的汉子在门前勒住了马。
他们皆身穿黑色锦袍,头戴乌纱,腰缠玉带佩弯刀,冷酷而威严。
这两人都没下马,其中一人问道:“你们谁是王家的人,站出来说话。”
“我是王家的管家,请问这位官爷有何事?”一个五十多岁,身穿蓝色棉袍的男人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