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带你那一份。”
此时得卸开并不知温暮晚已经踏上了火车。
他真的想念温暮晚和孩子们了,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亲人。
“小凯,在想什么呢?”
“你那个设计图稿我看到了,你怎么想到的?”
“怪不到老师一直在夸你。”
陈智智坐在谢凯旁边说道。
“我在想我姐和孩子们呢。”
“我这算啥聪明,我只是经常和村里的大叔婶婶们聊天,把他们的意见听进了心里。”
“但是设计图也只是一张纸,我们要把它创作出来,还需要你的帮助。”
“走啊?去媛媛那待一会?今天周日她也没上班。”
“害,那是你细心观察,不然我下乡时也经常和村民们聊天,也没有那个思路。”
“兄弟之间说那干啥?你的成就那也是我的成就。”
“那就走吧,正好今天菲菲那孩子也在家。”
陈智智和谢凯搭肩搂背的离开了宿舍。
温暮晚吃了份三明治,用湿巾擦了擦脸和脖子。
看着还有一站就到首都了,心里终于觉得熬到站了。
做了将近十二个小时的火车,真的很累啊,即使是买的卧铺票。
“你好,你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像湿毛巾还那么小的?”
一个男人好奇的问着温暮晚。
“小姑娘,你吃的那个饼还有吗?我给我孙女买一个行吗?”
继那个男人之后又一位大娘和温暮晚搭话。
“这是我朋友送我的湿巾,据说就是一种撕不烂湿纸。”
温暮晚解释完递给了对方一片。
她知道这个时代能人倍多,兴许这湿巾就能被人提前制作出来。
她又拿出一包三明治给了那位作为奶奶的老人家。
“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我给孩子拿一个吃吧。”
“这怎么好意思,这一毛你拿着,我也不知道你这要卖多少钱,别嫌少。”
那个老人家把钱给了温暮晚,把三明治递给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看着她吃的香甜,还有老人眼神示意,她只能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