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瞳孔骤缩，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上那张癫狂扭曲的脸。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这张脸是怎么回事？像是…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他见过无数穷凶极恶的罪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残忍、疯狂，但都比不上眼前这个小丑的万分之一。
那些罪犯的疯狂至少是人类可以理解的，而这个小丑的疯狂，却是一种超越了人类认知的极致疯狂，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充满了未知的恐怖。
他还见过各种奇形怪状的诡异，它们有的狰狞可怖，有的诡异莫测，但它们的目的都很纯粹——杀戮、吞噬。
它们的眼神中虽然充满了恶意，但却不会流露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
而眼前这个小丑，却将疯狂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散播恐惧和绝望。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立刻连接通讯！”
“是！”
通讯员立刻执行命令，开始连接机械狗身上的通讯线路。
刺耳的电流声过后，叶绝那沙哑而扭曲的声音从音箱中传来：“怎么？想和我聊聊？可惜，我现在没空，我正在欣赏我的杰作呢。”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将军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张令人恐惧的脸，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你究竟隶属于哪个组织？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们的同胞？”
张将军环顾四周，与在场的各位高层交换了眼神，他们都认为叶绝并非诡异。
以往遭遇的诡异，虽然凶残嗜血，但目的都非常纯粹，就是为了杀戮和吞噬。
它们不会像叶绝这样，如此精心地策划这一切，享受着折磨和恐惧带来的快感。
叶绝的行为逻辑与普通诡异截然不同，他似乎更享受散播恐惧和绝望的过程，而不是单纯的杀戮本身。
“回答我！”张将军厉声喝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着屏幕上的叶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