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朝我们这个方向看过来。
瑶瑶吓得一哆嗦,差点叫出声来。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两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又过了几分钟,灯灭了。
二肥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楼下,他站在车旁打了个电话,语气凶狠:“继续找!那丫头肯定跑不远!”
等他开车离开,我和瑶瑶才长舒一口气。
“他到底想干什么?”瑶瑶声音发颤。
我沉思片刻:“走,去二肥的洗浴中心。”
“现在?”瑶瑶瞪大眼睛,”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再说,我们不是去正门。”
二十分钟后,我们站在洗浴中心后巷的消防梯下。
这里直通二肥的私人办公室。
“爬上去。”
我推了推瑶瑶,“我垫后。”
消防梯年久失修,每踩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爬到三楼时,瑶瑶突然脚下一滑,我赶紧伸手托住她的屁股。
触手一片柔软,她今天穿的短裙格外贴身。
“呀!”瑶瑶轻呼一声,耳根瞬间红了。
“专心点。
“我低声提醒,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终于爬到目标窗口,我掏出铁丝开始撬锁。
这种老式插销并不难开,但我的手却抖得厉害。
不是害怕,而是右手腕上那个乌青的手印正在隐隐作痛,血管里的紫黑色已经蔓延到了肘部。
“开了。”
我轻轻推开窗户,一股混合着沐浴露和某种古怪腥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鱼缸的氧气泵发出轻微的“咕嘟“声。
我摸出手机调低亮度,借着微光打量这个房间,标准的老板办公室,
真皮沙发、红木办公桌,墙上还挂着几幅俗气的山水画。
“找找有没有保险箱。”
我小声说。
瑶瑶蹑手蹑脚地开始翻找,我则走向办公桌。
抽屉上了锁,但这难不倒我。
撬开最下面的抽屉,一堆文件和一个黑皮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