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曦最终败下阵来,“这香囊是我命人从令弟身上取下的,不过我并非要以此威胁你。刚刚所作一切不过是为了试探你是否像母后说得那般。”楚云毓没多言,自从经历上辈子以后,她对任何话都保留三分质疑。
“阿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知为何得太子妃娘娘高看一眼?”楚云毓说的是太子妃娘娘而不是太子,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一切要么是太子的意思,要么是太子身后的沈家的意思。
“外祖父曾在街上遇到过楚小公子,与楚小公子擦肩之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容曦没有说明她口中的外祖父是谁,但是楚云毓知道容曦说的是沈丞相。
毕竟除了沈丞相这样在官场浸染多时,助圣上登上那个位置的老狐狸,谁还可能一闻就知道有问题。
楚云毓说不紧张是假的,却还是强装镇定,“此香囊有什么问题。”容曦面露不忍,“里面包含了一味让男子不举的药。”京城谁人不知太师府育有一女一子,但是也只有这一双儿女。如今女儿出嫁,要是儿子从此不举……此举是要太师府断了香火。
听到这个答案的楚云毓差点没忍住冲动,容曦连忙出声,“侯夫人不必担心,外祖父已经让人查过了,那味药的含量并不多,只要令弟佩戴时间不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开药房调理就行了。”容曦说得肯定,因为太子也曾被人这样陷害。
不过太子的是御赐的玉佩被浸染过,要不是外祖父谨慎派人查看了一番。一国储君如果被爆出不举,那后果简直不敢相信。
楚云毓匆忙谢过太子妃就离开了,两人并不适合一起消失太长时间。
萧黎接到金枝的报信就匆匆赶来,无论太子如何说太子妃没有恶意,萧黎也还是离开了。
他来到东宫的假山处,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楚云毓。
此刻的楚云毓站在假山旁的池子旁边,看着样子竟然是要跳下去一般,吓得萧黎都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了,“楚云毓。”萧黎怕自己无法及时赶过去,出声叫楚云毓。声音嘶哑,其中的害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楚云毓听到萧黎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这个时候的萧黎应该在和太子商谈要事,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楚云毓还是下意识的回头,看到的就是推着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