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知道荣心郡主是怎么死的吗?”楚云毓继续问楚太师,方氏的愣神,“也是他吗?”一直沉默的方氏忽然开口。
楚云毓对着他们低头,方氏失手打翻桌上的茶盏,“安乐,你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她没顾打翻的茶水,拉着楚云毓的手。
“是侯爷告诉我的,至于事情的经过我也不太清楚。”楚云毓回握住方氏的手。
楚太师适时开口,“他竟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的语气里全是对旧人的失望,他早就该知道的,早在那人非要毓儿嫁给一个纨绔子弟的时候就知道的。
楚云毓没想到荣心郡主的事情会引起父母这么大的波动,“爹,娘是不是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楚沐洺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两人,似乎想不通荣心郡主和他们两人有什么交集。
“我只是难以置信。”方氏找补,“荣心郡主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她的去世让人惋惜。”
楚太师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女,呵护多年的妻子闭了闭眼,忽的睁开眼,“毓儿,洺儿你们不必担心,为父自会为你们找出一条生路来。”方氏听懂了丈夫的言外之意,她差点没忍住自己的情绪。
没等楚云毓和楚沐洺回话,楚太师开口赶人了,“你们俩回去吧,毓儿晚了回去就不安全了,洺儿你悄悄跟着护送你姐姐回去。”
楚云毓和楚沐洺也不好再继续留下,先楚太师和方氏告别了。
他们两个离开后,方氏哭倒在楚太师的怀中,“他怎么能如此无情,安乐的婚事,洺儿的身体,现在连荣心的死也是……”楚太师为方氏拭去泪水,“夫人莫哭,他是什么样的人早在他要为毓儿赐婚我们就该知道的。竟然他不愿给我们留活路,我们也不必再顾及那微不足道的感情了,帝王的感情从来都是鳄鱼的眼泪。”
他拍着方氏的肩膀,心中的想法愈发坚定。
***
镇北侯府的马车从寺中驶回,婢女搀扶着楚云毓从马车中下来。
玉竹院。
“夫人。”金枝掀开头上的帷帽,对楚云毓行了礼。
楚云毓扶起金枝,“今天辛苦你了,金枝。”
金枝连忙摆手,“夫人这是拿我当外人了,为夫人排忧解难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