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楚云毓。
萧黎早在很久之前就这么做了,她及笄礼的时候亦或者是见到她的每一次。
楚云毓十七岁的生辰的同年嫁给了萧黎,可惜萧黎未能看到头盖之下新娘子的样貌就不得不匆匆赶忙战场。
以此萧黎对这张画作格外爱惜,驱赶匈奴的那几年每每萧黎想念楚云毓的时候都会把这张画拿出来,将画中的人描绘千遍,万遍。
直至他现在闭着眼睛都可以将这幅画临摹得别无二致。
楚云毓逐渐失去呼吸,她捶打了几下萧黎示意她不行了。
萧黎如楚云毓所愿放开了楚云毓,“看来我得多教教夫人。”他意味不明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楚云毓被萧黎说得不大好意思,“说话就说话,大白日的你这个将军也太不讲礼数了。她语气里有恼怒也有羞涩。
被吻得满是红晕的脸配上此刻有些生气的表情看到萧黎的心神忍不住颤抖。
他低头靠近楚云毓,却被楚云毓推开了,“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你。”
楚云毓的指尖停留在萧黎的胸口处,温热的体温通过指尖相互传递。
“你问。”萧黎的语气极其嘶哑,灼热的视线一直在楚云毓的身上停留着。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画的?”楚云毓睫毛微颤,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萧黎放开搂着楚云毓的腰,“夫人可以自己看。”他一边说一边将木匣子箱底最后一卷画卷拿出来。
画卷被保存的十分完好,边角处有不太明显的泛黄,画卷展开。
一个笑得开心的女童站在人群中间,圆桌子都坐满了人。
楚云毓一看便看出来了,这是她七岁时的生辰图。倘若是她八岁十岁时的楚云毓未必能够认出来,不过她七岁时的生辰是在福满楼过的。
那是楚云毓第一次在外面过生日,因此她对七岁时的生辰格外的记忆犹新。
楚云毓看看画卷又看看萧黎,“那时你应是九岁,你那么早就认识我了对吗?”
“嗯。”只此一个字其余的萧黎没再继续往下说。
那时的萧黎为什么会画这幅画呢?
秦嬷嬷病了萧黎带着萧全到京城来替秦嬷嬷抓药,京城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