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手里跟齐修交易的记录。”苏竹不想跟这老妖婆瞎扯，索性单刀直入。
“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记录？”张巧故作镇定。
“啧啧，不愧是当过演员的人，戏挺自然的，齐家这舞台太小了不适合你。”
“宿主，：老阴阳人啊。”007锐评。
苏竹“谢谢，闭嘴，影响我发挥了。”
007：“哦。”
“你怎么……”张巧强装镇定想套话。
“我当然知道了，你不是故意把宁楠的行程卖给齐修的。”
“都怪齐修，怎么能把悉心照顾自己的继母赶出家门呢，还没给您一分钱。”
“哎呦，瞧我这记性。你只是齐修父亲的红颜知己，可不是共计柴米油盐的夫妻，你在齐家住了十八年可一直跟他保持着纯洁的男女之情啊。”
“你在胡说什么！”果然张巧恼羞成怒，拍桌吼道。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大声让外面的人都听到。”苏竹掩面轻笑，又拔高了音量。
“齐修母亲不是你气死的，齐修父亲的车祸也跟你没关系。”
“你把六岁的齐修关在小黑屋里，拿刀割划皮肤，一定是跟他玩游戏吧。”
“对不对？”苏竹上前拉住张巧的手，一脸真诚。
张巧用力挣开，颓然地靠在椅子上。
苏竹指节轻扣桌面，心里暗暗倒数。
半晌，张巧惊恐抬头，眼神慌乱：“你……究竟是谁？”
苏竹看着她，笑容灿烂：“我是李茹茹，你不认识我了？”
苏竹绕过桌子，步步紧逼。
“啊！你别过来！宁楠是齐修带走的，你去找他！”
“我给你，都给你。”
她抽出抽屉里的一张纸，手抖着像丢什么脏东西扔过来。
上面记着齐修给张巧五十万，并承诺事成之后再付五十万尾款。
啧，一百万葬送了李茹茹和宁楠的后半生，张巧只用几局麻将就赔了个精光。
张巧双腿发软，扶着椅子艰难的起身。
“茹茹，你既然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就去找齐修，有仇报仇，有怨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