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所为付出代价,我就敢直接给她朱砂符了,喝了汞中毒。”
另一边,顶着一头血迹和泥污的张巧慌慌张张地找去齐修的别墅。
别墅里宁楠为了让齐修放下戒备,提出要给他做饭。
宁楠故意把蛋壳丢进煎蛋,放了巨多盐,切的土豆丝粗细不均。任她胡作非为,齐修都不生气,只一脸笑意地倚着门框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终于折腾半天的宁楠端来了一盘胡了的煎蛋,一盘加料的土豆丝和两碗饭,齐修仍是满眼宠溺。
提前吃了面包的宁楠是一点儿也吃不下,随意夹了一点就放下筷子。
齐修跟失了味觉一样把菜一扫而光,仿佛他吃的是绝世珍馐。
“阿宁,谢谢你。”齐修郑重地看着她。
宁楠被他这一句谢谢整不会了,这不是她想要的效果,这么难吃,他不应该摔碗走人嘛。
“阿宁,我好久没有体会过家的味道了,谢谢你给我一个家。”齐修说着红了眼眶。
宁楠愣住了,她想起了齐修破碎的家,黑暗天光的童年,那时候他总像个小尾巴跟着去自己家吃饭,每次都吃很多,还总爱赖着不走。
宁楠心里酸酸的,但仍清晰地知道,齐修要的她给不了。
她低着头没出声,齐修还在自言自语:“阿宁,以后做饭有我,你的手是弹钢琴的,你不需要去理会,一切有我。”
宁楠愣神,没有答话。
外面急促的警报打断了沉默,宁楠燃起希望,又有些担心。
齐修皱眉把碗里的半块煎蛋塞进嘴里,胡乱咬过咽下,“好可惜,一会儿就凉了。”
他不慌不忙地擦嘴,又拿了一个碗把米饭扣上,然后走到宁楠身边,将她搂到怀里,“阿宁先吃,我去去就回。”
宁楠后背僵硬地靠着他,一言不发,心里在想:你最好去了别回来。
齐修靠了一会才出了地下室,听见落锁的声音,宁楠起身靠在门边,看看玄关处的监视器,观察外面的动静。
看到来人她心下失落,又生出痛恨。
张巧疯狂地拍打着大门:“齐修,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家。”
一出地下室齐修就恢复了平时的阴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