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想离开我！”
“你就不能乖乖待着。”
“要是你不会动该多好。”
宁楠倔强地偏过头，一巴掌甩向她，齐修放开她的脖子，擒住他的手，强迫她与自己十指相扣，把她的手背贴到脸上。
他将宁楠圈进怀里，欣赏着她大口喘息着的通红的脸，用力搂紧她，让她贴近自己，头靠在宁楠的发顶，轻嘲一笑，兀自开囗：“阿宁，我不是好人，也配不上你，可我不想放手，我只有你了。”
“五岁那年，妈妈摸着肚子告诉我我要当哥哥了，她说她怀孕了，齐铭泰就不会打我们了。”
“我不想让那孩子出生，只会多一个人挨打，多一个没人爱的小孩。”
“但是我舍不得妈妈的笑，她从前总是在哭，很少笑，我想也许她是对的，我开始期待这个孩子会挽回破败不堪的家。”
“妈妈还是失望了，齐铭泰带着张巧回来，她跟齐铭泰以往带回家的女人没什么不同，不过她好像更恨我妈妈，她觉得我妈妈占了她的位置。”
“是不是很可笑，这么多人想嫁给一个畜生。”
“张巧在老宅住了多少天，我妈就挨了多少顿打，孕吐也要忍着，张巧说污染了空气，我妈忍不住就会被齐铭泰打，我扑到妈妈身上求他，他把我踢到一边，连我一块打。”
“我不明白我妈为什么不离婚，也不反抗，只是求神拜佛祈求孩子平安出生让齐铭泰回心转意，挺着肚子伺候张巧一个手脚健全的人。”
“她很可怜，很可悲，我不懂她的执着，却也没机会再问她。”
“那天放学，我看到紧闭的大门流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