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醒了。
月饼去处理那床被子了。
苏竹把楚栩雁放在床上，戳戳她的脸：“醒了就起吧，我有事跟你说。”
楚栩雁有些防备地躲开她，依着墙角。
苏竹坐在床边轻声哄着：“我不是坏人，我知道你的身世。”
“相信你看到的，粮草起火不是意外。”苏竹把一切都坦白，是因为她需要活下去的动力，既然要帮她复仇就不能让她当个傻白甜，得把其中的弯弯绕绕说清楚。
“你父亲是被陷害的，我知道是谁，但在你有能力反杀之前我不能告诉你。”
“你想复仇。”苏竹直视着小姑娘的眼睛肯定道。
“我可以把你培养成最锋利的剑。”
“我可以给你提供庇护，教你杀人。”
“欢迎来到明月阁，开始杀手之旅。”苏竹使出了手，那双小手慢慢伸出被子放到她手上。
“我要报仇，我父兄是清白的！”小姑娘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瞳仁亮得吓人。
苏竹握住她的手，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背：“我相信你，我会帮你的。”
小姑娘肩膀发颤，埋头哭出了声，哭得很压抑，很急迫。
直到苏竹的肩头湿了一片，小姑娘哭累了，抽噎着止住声，她拽住苏竹的胳膊迫切寻一个答案：“需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可以干。”
苏竹抱了抱她，柔声道：“好好吃顿饭，再睡一觉，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能完成嘛？”
她点头应下，“可以，我吃得很少，不睡觉也行。”
“不可以，小孩子要好好吃饭睡觉才能长身体。”苏竹把她轻轻按回床上。
她才十四，妈的，想马上刀了那死禽兽。
楚栩雁欲言又止，快急哭了。
苏竹一根指头按住她额头，逗她：“想感谢我的话很简单。”
“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