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回禀:“王爷,联系不上那人,怕是事情败露了。”
“一群饭桶,连一个北狄蛮人都处理不了。”说着一脚踹翻了伏地求饶的手下。
那人忍着痛磕头告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隗朔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连信都管不好。”
“还想着算计本王,若不是为了大业本王也不屑于与这些未开化的异族来往。”
“该死,都该去死!”
赵瑞回了府中发疯时完全不遮掩,偏有不怕死的。
侧妃贺玉婷本就因为贤王去宫宴不带她而气恼,听闻他回来便赶去了正院,想说些酸话卖可怜,讨些好处。
刚进去就遇上发疯的赵瑞。
“王爷,谁这么不长眼瞧把王爷气的。”说着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手下:“连主子的命令都办不到,你们这群人干什么吃的。”
她算计的很好,平日的赵瑞就爱纵着她任性放肆,可今日不同,今日的赵瑞完全暴露本性。
“谁许你这般说活,她可没这么没脑子。”赵瑞捏着贺玉婷的下巴,语气阴凉。
“若她还在你也有些用处,可她死了,本王留着个赝品做什么。”
“王爷,妾身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你可不能不懂,本王还要你摆正自己的位置继续演这出戏。”
“可你越来越不像她,不,你们从来都不是她。”赵瑞红着眼将贺玉婷甩到地上。
贺玉婷哭着抱住贤王的腿:“王爷,你怎么了,妾身害怕……”
赵瑞笑着拎起她,五指收紧扣住她的脖子:“不能怕,她不会哭着求人。”
复又放开手欣赏她劫后余生的惊惧,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回去吧,护好这张脸,本王还能给你留条路。”
正院的动静传来时,苏竹正光明正大的坐在李茵院中,两人磕着瓜子听着前院回来的侍女绘声绘色地讲八卦。
李茵又抓了把瓜子,“我就说他是个瘟神,整天阴晴不定的,在外面装好人,内里心黑着呢。”
“你知晓他说的那人是谁。”苏竹不动声色地追问。
“不知道,但是那瘟神老早就开始念叨贺玉婷像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