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儿,我哪能舍得打她呢?”周围人也是附和,孔怀英的脸又白了几分。
刘大娘自己就是打小从隔壁村儿抱来被当童养媳养大的,好不容易熬到婆婆死了,她长成了个更尖酸刻薄的人。
苏竹的眸子紧紧盯着笑出满脸褶子的刘大娘,小脸皱成一团,她扬声喊道:“娘,你过来。”
被她突然点到的孔怀英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去看婆婆的脸色,轻轻朝女儿摇摇头。
“快过来!”苏竹抬高了声音,小孩子嗓子又尖又亮,稚嫩的嗓音平添一丝不容拒绝。
孔怀英挣了挣手,试图走向女儿,却被刘大娘紧紧按着。
她附在他耳边没压声音:“明朗媳妇,家里的猪还没喂,猪圈也没扫。快喊招娣那丫头回去。”话中的威胁不加掩饰。
苏竹见那死老太婆的小动作,反过来威胁她:“奶奶怎么能让这些大领导在这儿等你呢,我只是腿麻了,走不动跑,让我娘带我过去。”
眼见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刘老太婆剜了苏竹一眼,重重的拍了孔怀英的胳膊,将她往前一推。
眼见这场闹剧即将收场,众人颠了颠手上的农具,准备继续自己的活儿计。
张处长也没看明白这小孩儿打的什么算盘儿。
等到孔怀英走近,苏竹也如她所说,张开双手。
下一瞬她猛地拉起孔怀英的胳膊,语气天真无邪:“娘,你怎么也这么顽皮?也像我一样上蹿下跳,磕着碰着了。”
她转头眨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张处长:“叔叔,磕着碰着怎么会有水疱?”
众人的视线落在孔怀英的小臂上,炭化皮革状的伤口上有几个已经裂开的水疱,露出黄色的浓水,十分可怖。
再看如另一只手上,沿着小臂内侧有大约十厘米长的伤口蔓延着手腕,还有许多横向的细小伤口,交杂在整条手臂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针眼。
烧伤,刀伤,针扎的伤口……还有许多疤痕未消的伤处,不需多说,张处长几人已经明白了小姑娘要表达的意思。
顿时抬头严厉的盯着刘大娘:“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领导,都是误会嘛,那是她不小心热水烫的,我们这山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