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庆幸，顿时有了底气，“没错，你杀了我呀！杀了我那群公安什么都查不到，我们可不止这一个据地，像这群可怜虫一样的小孩儿多了。”
苏竹默默丢掉刀。
慧姨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镇住，脊背都挺直了，“你想知道前面那三个孩子怎么了吗？”
“第一个一直哭太吵，我怕被发现直接把它丢进河里溺死了。”
“第二个是个白净的小姑娘，一直想着跑，我就把她卖到深山老林了，现在被一个老汉天天拴着。”
“第三个孩子可有趣儿了，我心情不好，我就直接把他杀了，没有什么理由。”
苏竹抬眼盯着她，“你就没想过失去孩子的父母他们今后该怎么活下去？”
慧姨撇撇嘴，满不在乎回她：“丢了就丢了，他们再生一个不就行了，关我什么事儿？”
“就算被公安抓到，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蹲大牢也蹲不上几年，更何况连个罪名都没有，拿什么吓唬我？”
苏竹饶有兴致的抬抬下巴示意她继续：“你继续说，不就是想拖延时间，你等的人不会来了。”
“不好奇我是怎么做到的吗？”
慧姨伸长了脖子，瞳孔收缩。
苏竹揪住她的头发，附到他的耳边：“是迷药，你们惯用的手段。我这个可厉害了，在睡梦中就没了。”
“法律不能判你们死刑，但你们该死。”她的刀划过慧姨的四肢，像切西瓜一样容易。
“其实你死了也没关系，有办法提取你脑子里的信息。可是这不符合常理对吧？人总是要有个约束的，所谓的常理约束了我，但也仅仅能留你一条命，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再让你去死。”
“你知道什么是人彘？我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