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人?”
“江篱觉得太吵,先回去了。”
“我可以跟你一起跳支舞吗?”他朝唐怡伸出手,眼含期待。
“我不会跳舞,学长这么受欢迎,跟你跳舞的人应该很多。”
“我只想跟你跳,不要担心,我带着你。”
“那就麻烦学长了。”
广播里浪漫的华尔兹响起,执手的少年男女在舞池中起舞,礼炮乍响,漫天散落的不是礼花是飘舞的如雪的白纸,音乐戛然而止,嘈杂过后响起《算什么男人》。
会场负责人焦急地打转:“主席,出事了。”
乔沐青不慌不忙地行礼,“我先去处理一下,失陪了。”
唐怡:“没关系学长,你的事情要紧。”
乔沐青转身离开,唐怡上了二楼。
乔沐青:“怎么回事?广播站那边在搞什么?”
“主席我们联系不上广播站的,原本安排的花瓣雨被动了手脚,这个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他递上手上的白纸。
乔沐青这才注意到,周围人手一张的“学生会主席不可不说的二三事”
第一条:装,明明冷血冷心,装的温柔似水。
第二条:假,做足表面功夫,领导看想看的。
第三条:贪,既想要从中获益,又想博名声。
……
如此,综上列七条,这就是光鲜亮丽的学生会主席。
乔沐青内心被不安笼罩,眉头紧锁,紧握的双拳青筋凸起,“去查这东西谁带进来的。”
同时扬声道:“空穴来风,毫无根据,如果这位同学对我有意见,可以明说,不必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周围人自觉压低声音,议论纷纷,有他的忠实追捧者已经开始抢夺别人手里的纸,“主席说的对,肯定是污蔑,有人想陷害主席,他是什么人大家都有目共睹,这种东西不能信。”
人堆里的牧景雪早就按耐不住,捏着嗓子:“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
乔沐青继续他的发言:“希望这位同学能暂停这种无聊的玩笑,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当面解决,不要影响冬盈舞会进行……”
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