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来闻淮波是被保送的,他不稳。”
陶舒榆:“牧家……让景雪自己来说吧。”
正在吃点心听故事的牧景雪差点儿噎住:“我家就我跟我哥两个孩子,我爸也从来没有让我接手公司的意思,扬言我什么都不用学,一门心思灌输的都是嫁到闻家如何讨好闻淮波,促进两家合作。”她放下盘子,没了继续吃点心的胃口。
安楚本来在帮她拍背顺气,察觉到她的低气压,揽住她的肩膀。
苏竹:“景雪,你说心里话,牧望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牧景雪:“我不是非常喜欢哥哥,爸妈偏心太明显,哥哥性子阴沉,对他更多是害怕,他们老以为我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之前我确实觉得他们为我挑了一条好走的路,嫁人之后后半生无忧。”
“但是……根本就不是这样。”她突然情绪激动,眼中涌出泪花,“他们是拿我当一个漂亮的花瓶,告诉我可以不用上学,现在就开始学做富家太太,我当时都懵了,已经21世纪还能听到这种迷惑发言,更可怕的是从我父母嘴里说出来。”
“之后我讨厌在家,爸妈也没察觉到我的异常,他们心里只有哥哥。”
“我就在想是不是结婚了就会好?但是闻淮波也是个王八蛋,他哄骗我说那些女孩子是自愿的,可根本就不是,后来遇到你们我重新直视这些问题。”牧景雪将头埋在安楚怀里小声的抽泣。
苏竹再一次见到了自我意识的觉醒,牧景雪认识到原着的荒唐,试图挣脱。
陶舒榆突然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或许,她可以跟我一样……”
“可以,我支持你们。”苏竹点头肯定她的想法。
“景雪,我曾经跟你一样,觉得自己的后半生跟一个男人挂钩,但是我不服,也不想把命运托给别人。江篱跟我说我完全可以自己来继承公司,不需要联姻把它交给别人,你也可以去跟你哥哥争,用事实向你父母证明他们是错的。”陶舒榆眼睛发亮,手不住颤抖。
“我,能去争公司?”牧景雪陷入迷茫。
陶舒榆:“为什么不可以?你做的很对没有听你父母的话去学做什么富太太,我们可以靠自己活的精彩,不需要做一个美丽的花瓶去装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