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的战靴来套麻袋。
陶舒榆拎着她拖鞋追上她。
“所以你为什么要换鞋。”唐怡唐怡推着苏竹过来。
关佳:“万一套麻袋的时候够不到,直接勒脖子,把他勒死怎么办?”
苏竹:“你将成为传奇。”
“动手。”陶舒榆拎过安楚藏好的棍子。
“这边没监控,打伤了算他自己摔的。”苏竹接过棍子比划了一下。
药是她收藏的“三秒倒”,作用可不止迷药这么简单。
安楚咬牙切齿,毫不手软,招呼他的下半身。
这才是她今天的目的,废了他。
要不是情况紧急,她都准备从“物理割阉”或者“化学割阉”中挑一个,把他割了。
精心加入裸盖菇素的迷药,会编造出一个解释,与她们无关。就算查也是致幻的表现,来自非科学位面的东西没办法解释。
几人围殴闻淮波,都下了死手,给安楚出气。
“差不多了,半个小时后他自己会醒。”苏竹看了看时间。
“痛快吗?”她问安楚。
安楚点点头,崇拜的看着她。
“以后有困难不要自己扛,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她抬手摸摸安楚,温柔地鼓励。
收拾了“作案工具”她们离开现场。
几天后,圈里疯传,闻家继承人成了“太监”。
看了多家男科医院都表示束手无策,并非生理问题,是因为极度恐惧产生的心理抗拒。
闻淮波颓废地躺在病房,回忆那天的场景,他不知道怎么晕了过去,看到了他像杀猪一样被绑五花大绑,一把锋利的刀把他阉了,所有人都告诉他是喝多摔了,但他硬不起来了。
“那东西真能打废。”没看到第一现场的牧景雪一脸好奇。
苏竹想了想,认真解释:“他是被吓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