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旁边是一脸紧张的牧景雪:“她要是不喜欢粉百合怎么办,我是不是该配一束满天星?”
“等一下表演结束我直接塞到她怀里就跑。”
苏竹:“别紧张,你是去献花,又不是做贼,跑什么?”
牧景雪:“谁紧张了?我是在担心她的表演,她胆子小,万一怯场怎么办,我得给她加油。”
苏竹:“现在第几个节目了?”
牧景雪:“这个小品之后还有一个钢琴独奏。”
苏竹看向帷幕后慌乱的人影招呼唐怡:“安楚出事了。”
牧景雪突然顿住,感到一阵眩晕,“怎么回事?闻淮波不是没来学校吗?”
苏竹眸色晦暗不明,有些不忍心告诉牧景雪真相。
她一直在防着,闻淮波很有可能会把所有的错一并算在安楚身上,不顾一切地报复她,跟没有道德的人讲不了道理,他妄想拖着所有人下地狱。
以他草履虫般直来直去的单细胞思维,能想出的法子多半是在肉体上折磨人,在学校处处受限制,会想方设法的把安楚转移出去,代替他做这件事甚至可以说想出这种主意的,一定是在暗处的牧望津。
苏竹倒是不介意多揍个人,但是要不要告诉牧景雪还是要试探,看看仇恨值够不够大义灭亲。
苏竹:“景雪,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先过去看看情况。”
牧景雪:“不行,我也要去。”
苏竹:“我会让她顺利上台,表演结束等着你献花,相信我。”
关佳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联系后台的人:“他们正在协调节目顺序,把舞蹈往后挪,后面是出事了。”
陶舒榆捏着手里的策划案,怒气涌上心头:“这群傻逼没完没了,一群神经病。”
苏竹:“我跟唐怡去后台,关佳跟舒榆稳住舞蹈队的,景雪给牧望津打电话,他不接就一直打。”
牧景雪反应过来,不可置信:“我哥他……”想到陷入危险的安楚攥紧拳头:“他对安楚下手,该死。”
后台,如苏竹所料乱成一团。
负责老师正焦急的询问:“找到安楚了吗?一会儿该上台了。”
“没有,试衣间,化妆间都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