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我巴不得有正当借口遛出宫。”
嘉悦大长公主笑着打趣:“你打小就闲不住,不若多拉着桑落一块也让她多些话。”
“桑落这些时日还好吧。”
四公主因着在母体是受德妃乱吃药的影响生产时就相当艰难,自小又被德妃冷落身子骨没着好,多病体弱。
“谢皇姑姑挂念,这些日心绪欢愉,身体也跟着好了许多。”
大长公主意有所指:“许多事情你能想明白便好。”
又照例关心了两位皇子几句,寒暄后进入正题:“今日是诗会就以诗入正题,以园中的桂花为题,能者便可得这彩头。”
长公主手里是块成色极好的独山玉,被巧匠雕出了一树桂花,栩栩如生。
众人有的看着园中的桂花念念有词,有些提笔直下,有的为难地斟酌……末位的那位尤其特别,他连纸都没看,似整个人沉醉在满院的金黄,手上笔峰回折落笔成书,浑然天成。
不愧是探花郎,气势都不一般。
苏竹也只瞧了个大概,专心看身旁的徐青黛,不同与女子常书的簪花小楷的整洁秀气,徐青黛的字有种与她气质不符的磅礴之势。
主要是她写字是的姿态运笔,每一分一毫都恰到好处,惊为天人的艺术。
“徐姐姐,你太好看了。”苏竹从来不吝啬对美好的赞叹。
“公主是说我的字吗?”
“不是,我是说你整个人包括你的字完美的无可挑剔。”
徐青黛握笔的手一顿,脸颊发烫。
苏竹警惕地对上对面探究的视线,毫不退让地凝视,没错过李卓眼中的不甘。
待徐青黛写得差不多,苏竹提笔写了首中规中矩的五言。
又赶上李卓四下张望的目光。
众人的诗被婢女们挂于廊下,供大家品读,众议之后选出佳作。
苏竹一边一个牵着四公主和徐青黛。
“臣女见过四殿下。”
“徐小姐不必多礼。”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性子,苏竹完美地当调和剂,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的话落地。
“徐姐姐是八月生,四皇姐是六月。”
四公主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