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上了二楼。
郑千已经沏好一壶茶在等了。
屏退众人,他起身行礼:“草民郑千拜见宁定公主,公主千岁。”
“请起,不必多礼。”苏竹坐下开门见山:“要谈什么?”
郑千笑道:“草民所说的‘灿金色宝瓶’公主不感兴趣吗?”
苏竹:“如果是郑家手里的金子,本公主很感兴趣。”
近看苏竹发觉郑千个头不算高,人也比较瘦,长相很是清秀,符合对江南的一贯印象。
“公主知晓我那弟弟与勇亲王世子亲近,草民今日斗胆见公主是想说清郑业的行为与郑家无关。”
苏竹来了兴致,意味不明:“郑大公子是想借此投诚?”
郑千:“公主,可否先听草民讲一件旧事?”
苏竹拿起桌上的杯子把玩,慢条斯理道:“你既然抛出了诚意,本公主便听听是何事。”
郑千:“世人皆知江南郑氏有二子,很少有人知道郑家先头出生的是个女儿,名唤郑纤。”
“这个字若是成词公主会先想到什么?”
苏竹并未答话,他也不在意,自顾自继续道:“大抵是纤小细微之类。”
“她早夭,若活到如今大概也有十六,巧的是草民今年也是十六。”
“她年纪尚小就才能出众,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肯定,同样的事情换到男子身上却又可以。”
“公主觉得她是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