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一群人跟阮莳清也是一个班的,关系并不见得多好,主要是爱好不同。
陈舒他们喜欢赛车泡吧这类消遣的,而阮莳清喜欢钢琴话剧画画那种陶冶人情操的,自然玩儿不到一起去。
“舒姐,这周阮莳清过生日,我们去不去”
陈舒正在包厢内的小吧台上调着酒,动作熟练,可见是常年坐在酒局上的人。
听完那人的话冷笑一声,“不去”
“你什么身份人都请你了,你还不去多大的脸啊”
“而且上次我生日,人不也来了吗”
想想阮莳清上次送的礼物,祖母绿翡翠玉镯,她不是很喜欢这类型的,但她妈居然说至少两百万。
还真是个人傻钱多的傻孩子,大小姐都用这种办法交朋友的吗还真有点可怜了。
顾妄进包厢来上酒,陈舒的目光一下就落在了这个身形颀长高大,气势野蛮的人身上。
墨色居然有这种极品货色当即就有些心猿意马了,纤纤玉指抓着酒杯送到顾妄面前,抛了个风情万种的眉眼,“喝一杯”
顾妄表情冷冽,目中无人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快步出了包厢。
陈舒被当着众人的面儿被拒绝了,也没多大失落。
爱玩儿是爱玩儿,但她也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而动怒。
你情我愿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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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妄前几天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脑后的口子也结了痂,为了方便,还特意去把头发修剪得短了些。
整个人一下就有狼性的那股劲儿了。
凌晨四点回到家,刚一躺下床,脱下那满是烟酒味儿的衣服往地上随意一扔,就感觉有东西硌背。
粗鲁的将那张被碾压得皱巴巴的绿色卡片从背后抽出来,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立刻撑着疲惫的身子起身。
顾妄用手抚了抚生日卡,不知道是在抚平褶皱还是灰尘。
顾妄是知道阮莳清要过生日的,只是这张邀请函就这样送到了他的手边,就好比被彩票砸中了。
嘴里呢喃出卡片上的名字,“阮莳清。”
确实软,身娇体软,眼神也清白纯净,名字取得是真好。
顾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