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原谅我呗。”
“他是你什么人?”楼岑坐在檐下的石凳上,眼神不善地看着站在祁风身后的听之,话却是问祁风的。
“他叫听之,从小和我一起长大。”
哦?青梅竹马?此番来谷中,莫不是要带他回去?楼岑对听之的敌意更大了些。
“听之,你此次来药王谷,可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行之出谷的时候,他已经明确告知,不会再回那乌烟瘴气之地了。就算以后陪楼岑出谷,也是快意江湖罢了。
“你们谈,我去后山!”
楼岑丢下一句,拿起檐壁上挂着的斗笠,戴在头上,走进了风雨里。
“楼岑……”
祁风不知道楼岑的情绪因何转变,心里多了一丝烦躁。
眼下,还是先了解清楚王府的情况。
“公子,这是行之哥让我交给你的信!”听之将怀中的信件交给祁风,又解释道,“原本任伯说要飞鸽传书的,但是又怕途中出了什么差错,就让我来认认门。”以后有什么事,他还可以来,顺便沿途玩玩。自从行之哥回到王府后,他知道王爷痊愈,又开始没心没肺地生活了。
听之和楼岑差不多,都是小孩子心性。“你啊,下次别这么跟楼岑胡闹了。”祁风故作严肃地说道。
“好嘛!”听之乖乖点头,安静地站在一边。
听之是四人中轻功最为卓绝的,任伯派听之前来,必然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祁风展信,将信中的文字看入眼底,心里震惊不已。
昌州刺史白钊一家被屠,父皇派太子前往调查,结果出人意料,羽梁坝被毁一事竟是白钊的手笔。
白大人的为人,他是了解的,说他为了敛财设计江南水患,实在过于牵强。只是眼下证据确凿,圣令已下,无法更改。
“公子,是什么要紧的事嘛?”听之眼瞅着自家殿下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探过头。
祁风将手中的信件握紧,手背青筋突显,嘴上却风淡云轻,“无事!”
这瞧着也不是无事的样子啊?不过殿下的话不能不听,那便无事吧!听之隔着雨幕望向院外,“咦?你回来啦?”
只见楼岑拎着野山鸡从院外走了进来,走到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