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接出来,小孩子自然就乐意了。
“殿下,红袖招惜月姑娘求见。”任伯走进大厅。
闻言,紫沂宸站起身,“快将人请进来。”
一旁的行之退至暗处。
“惜月见过沂王殿下。”惜月低下身子,朝紫沂宸施礼。
“惜月姑娘不必多礼,请坐。”紫沂宸抬手,“给惜月姑娘倒茶。”
“不必了。奴家来此,只是替主人赴约。”惜月摘下腰间的香袋,从中取出一张绢布,“主人说,这便是殿下所求之物。”
紫沂宸接过布绢,“劳烦惜月姑娘替本王谢过洛老板,改日本王一定登门道谢。”
“王爷言重了,事已办妥,奴家就先行告辞了。”
“任伯,送惜月姑娘出府。”
“姑娘请。”
“多谢。”
待任伯和惜月出了大厅,紫沂宸才将手中的绢布展开,绢布上并无字迹,只是绣有一个图案。
紫沂宸仔细观察着,织就这帕子的,并非普通的丝线,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相似的布料。绢布的右下角绣着一种花,在京都之内却从未见过这般花,鲜红似血,花瓣细长,向后卷曲,花蕊突出。
这与楼岑入狱一事有何关联?
紫沂宸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将绢布仔细收了起来。
夜间,言之一回到王府,没有半点停歇,直接来到辰苑,见殿下屋内的灯火已灭,反而是楼岑那间屋透着光。
“殿下。”言之抱着剑,站在门外。
“进来。”屋内,紫沂宸并未就寝,而是坐在桌前,借着烛火,研究着那方绢布。
言之推开门,急着禀告道,“殿下,我已查到流言散播之处了。”
“喝口水,慢慢说。”紫沂宸给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言之将佩剑放在一边,捧起茶盏,一饮而尽。
瞥到桌上的那方帕子,只当是楼神医的,并未觉得不妥。
“殿下您真是神了,那些诋毁楼神医的话,都是从一家叫‘君莫问’的茶馆传出来的,传播谣言的那人,我也找到了。”言之眉飞色舞地形容着,“听茶馆老板说,这两天,这人一到晌午就来茶馆,点了茶也不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