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便殷勤无比的和两位郡主打成一片。
就在她尽力彰显自己的温婉端庄时,周茹已将刘妈妈叫到跟前,悄声吩咐道:“去,将我备好的那壶酒还有那些膳食给大姑娘送去,定是要亲自伺候她喝下。”
“是,老奴这就去。”
刘妈妈应声离开,季宁溪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屑扯了扯嘴角。
母亲的盘算,她早已从珈兰院的小厮口中打听到,那小贱人想和自己抢祁王,门都没有。
哄着两位郡主开心了些,季宁溪不动声色的离开了花厅,一路尾随着刘妈妈,在前往暮苍斋的路上将人截住。
看着刘妈妈手里提着的玉壶,她无语的揉了揉眉心:“娘亲也是糊涂,让你一个老婆子前去给大姐姐送酒水,她岂会没有戒备?”
话落,一把抢过玉壶,季宁溪大大咧咧道:“还是让我去吧。”
刘妈妈有些犯难:“这”
“你个蠢货,我大姐姐又不是傻子,她回府这么些日子,你们可有去献过殷勤?临时抱佛脚,她就算再蠢笨也知道你不安好心。”
季宁溪解释了一句,懒得再与她置喙,端着玉壶径直去了暮苍斋。
刘妈妈仔细一想,二姑娘所言倒是颇有道理。
老爷和周姨娘都很看重永宁王府的亲事,想必二姑娘也急着嫁入永宁王府,这是要亲自出手,促成大姑娘和祁王府的亲事。
念及于此,刘妈妈也没了顾虑,放心回去招呼宾客了。
叶绾姝领着春红、杏桃在回往暮苍斋的路上,果然瞧见了有陌生男人鬼鬼祟祟的藏在暮苍斋附近。
只是那人警觉性颇高,察觉到被人发现,就立刻销声匿迹了。
“姑娘,奴婢今日瞧见的就是那厮。”
杏桃凑到她身边,小声询问:“可要奴婢禀过老爷,快些将人抓住?”
叶绾姝摇了摇头。
如果只是府里的小厮,便是将人拿住也安不出什么罪名来。
毕竟今日府里宾客众多,安插人在内院附近戒备些也属正常。
倘若真想对自己不轨,叶绾姝思来想去,倒不像是周茹和祁王的手笔,毕竟这太刺眼了,恐怕和季宁溪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