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刚才正要出逃就被廷丰管事抓住了。”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季渊气得又是一巴掌煽向季宁溪。
季宁溪哭着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哭诉道:“是,女儿就是看不惯大姐姐那副嘴脸,凭什么她刚回府,爹爹什么都向着她,荣国公府、永宁王府连着两门亲事被退,爹爹竟还要将祁王府的亲事给她,就连小娘也帮着撮合,可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这番话让周茹也听得怒火中烧,险些吐出血来。
本以为女儿是明白了自己的苦心,没曾想她竟自诩聪明,擅自安排这么愚蠢的一场戏,将自己的谋划搅得稀烂。
若只是送壶酒过来促成大姑娘和祁王的事,就算出了差池,老爷也不会怪罪,毕竟这件事已经和他通过气,顶多被他责备一顿。
如今这情形,连她都不知如何收场了。
紧咬着牙关,周茹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煽向还想开口诉苦的季宁溪。
“你给我住嘴。”
但凡长点脑子都干不出这事。
周茹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向季渊苦求:“老爷,溪儿只是一时糊涂,还请老爷看在妾身跟随你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宽恕溪儿吧,她如今清誉被毁,若是不能嫁入祁王府,往后她还怎么活啊。”
“你还有脸提让她嫁入祁王府?”
季渊怒不可遏,喘着粗气不停在屋子里打量,此时哪还有心思关心这对母女。
“绾绾去了何处?”
他急着问廷封,廷封茫然摇头。
“若是绾绾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冲着季宁溪怒斥了声,命人将那小厮拖出去杖毙后,季渊领着人迅速出了门。
“阿娘,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偏袒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
季宁溪又惊又怕的扑在周茹怀里痛声哭泣。
周茹此时心绪凌乱得很,眼里浸出委屈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向地面。
“将二姑娘送回房里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狠心撇开她,周茹决然起身,六神无主的走出了房门。
刘妈妈和女使们跟随了一路,眼看着快回了屋,刘妈妈忽然凑到她跟前,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