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带着告诫的语气,傅明池最后说道:“身为当朝首辅,该将心思放在齐家治国之上,整日钻研哗众取宠之道,如何对得起陛下的器重。”
话落,懒得再理睬他,领着人径直回了府。
“你……”,季渊气得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老爷,小的瞧着永宁王这态度倒不像是知晓大姑娘下落。”,廷丰有些惭愧道:“或许是小的弄错了。”
季渊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永宁王这样表里不一是何意思,按理说,他的确犯不着做这种事。
“可我的绾绾究竟去了哪里?”
季渊心里此刻无比懊悔,明明已经缓和了父女关系,明明绾绾已经答应认祖归宗,就这样被搞砸了。
祁王那人阴险狡诈,又反复无常,他好端端的去奢望祁王府做甚。
“是我糊涂,是我糊涂啊。”,他喃喃自语的站在原地,不停自责。
“老爷别太担心,小的一定会多派些人手早日寻回大姑娘。”,廷丰扶着他,好生安慰道。
“对,一定要快些寻回绾绾,她如今没了国公府,只能依靠我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
季渊失魂落魄的坐回马车,暗暗下定决心,只要能找回绾绾,定不会再违逆她的意愿。
……
傅明池刚进入院子,言瑾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凑到他耳边嘀咕道:“殿下,咱们昨夜救的那位姑娘会不会是季首辅的女儿?”
听到这话,傅明池脚步骤然停下。
只因他对季渊太反感,而且昨夜的女子完全和季渊不似一路人,所以见到那姑娘第一面他就没往这方面想过,此时听言瑾提及,倒是生出些警觉。
“那姑娘出现的地方离着季府不远,这才刚过了一夜,季首辅就找上了门。”
许多隐晦的话,言瑾怕殿下听了伤心,未敢说出口,可傅明池何等聪慧,自能想的透彻。
那姑娘服用那么多催情药,昨夜奔着自己马车就上,这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定是季渊明着讨好不成,故意唆使他女儿使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勾引自己。
如此看来,那次长乐街偶遇怕也是刻意而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