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办法弥补,横竖叶家那丫头也不是个什么硬茬,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你发哪门子疯啊。”
望着儿子,齐柳氏撇嘴道:“既然她唆使着楚茵那贱货同你和离,未尝不是好事,你该抓紧将你表妹和我乖孙接回府来。”
齐云笙不满的驳斥道:“母亲怎生就惦记着那对母子,我也没说不接她们娘两回来。”
“我不管。”,齐柳氏道:“反正这些年用楚家那小贱人置办的田地庄子、铺子宅子,那可都寄在了我孙儿名下,要是不接回她们母子,我可不会让你表妹拿银子出来。”
“知道了,母亲,儿子这就差人去接。”
齐云笙话音刚落,便见外头的小厮急匆匆跑了进来:“公子,不好了,永宁王府的人来要银子了。”
“说好的一月之期,今日才是第一天,他们要哪门子银子?”
齐云笙怒不可遏,看着几名粗汉大摇大摆走进来,整个人顿时耸了不少:“诸位,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永宁王和叶家说的是一月后要银子啊?”
“没搞错,殿下让我们早些来要银子。”
领头的粗汉道:“五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我家殿下听说是齐秀才借来给镇抚使司出兵用的,如今被海匪劫走,不仅镇抚使司难辞其咎,咱们殿下肩上的担子也跟着沉重了。”
齐云笙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兄弟真会说笑,永宁王府家大业大,可与临安顾家比肩,怎会在意区区五十万两。”
那粗汉不由分说,狠狠一巴掌煽在他脸上,齐柳氏吓得连忙护住儿子:“你们怎么还打人啊,我儿子可是薛镇抚使手底下的红人。”
“老子管你什么人,殿下让咱们来要银子,你不交出银子,咱们就在你家住下了。”
粗汉浓眉颤动着,凶狠的瞪了眼齐云笙:“我说你这脑子也是蠢,永宁王刚免去越州两年税赋,你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明显是给殿下添堵,调动兵马增强戒备处处都要银子,殿下只要银子,没问罪于你已是格外开恩了。”
“是是是,殿下对在下的恩情,在下绝不敢忘。”
齐云笙一脸感激的看向粗汉,信誓旦旦道:“仁兄放心,我今日必会凑到银子。”
想着叶家那笔不知深浅的存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