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如实禀道:“都是薛玖那厮糊涂,在越州背了些命案,本王念着他对本王一片忠心,又是自家内弟,便替他隐瞒了些,谁知他竟叫人拿住了把柄。”
“琰王殿下说得真是轻巧。”,刘章冷哼道:“能惊动羽林卫,只怕殿下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不简单吧。”
琰王顿时噎住。
顾庭琛目色一厉,恶狠狠的瞪向他。
琰王沉吟了一会,不敢再有半点隐瞒,开始娓娓细说道:“薛玖在虞州十余年,的确是一直在替本王敛财,大约有一千二百万两,庭琛你该知晓本王的难处,这些年和祁王为了拉拢朝臣,处处都需要花费银子,本王毕竟不如永宁王府财大气粗,每年那点食邑哪里够府上开销,不得已才默许薛玖在越州替本王便宜行事。”
“好一个便宜行事。”,顾庭琛直接气笑了:“琰王殿下还真是好手段,我竟不知镇抚使司有这么大的油水可捞,也不怪永宁王府一直紧盯着薛玖不放。”
这些年,他虽一直陪着表妹住在潼阳,但也听闻过越州不少事。
望着忐忑不安的琰王,顾庭琛冷冷一笑:“所以前些年派去虞州彻查的几位钦差使臣,皆是被薛玖灭了口。”
“是。”
琰王紧咬着牙关点了点头:“庭琛,你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帮本王。”
“殿下想让我如何帮你?”,顾庭琛勃然大怒道:“现在罪证都捅到了陛下和太后跟前,殿下明知陛下对你存有芥蒂,还如此不谨慎。”
话落,立刻对刘章示意道:“送客。”
“庭琛,要是本王倒台,你想眼睁睁看着永宁王被迎入临安?”
拦下上前来的刘章,琰王眼眸一沉,冷森森的笑道:“还有崎州陷落一事,本王也听闻了些消息,据说与庭琛你脱不开干系。”
“想威胁我?”,顾庭琛不屑勾了勾唇:“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薛玖勾结海匪证据确凿,殿下还是想想如何撇清关系吧。”
琰王心头一紧,正要再与他争辩,只见周福海领着羽林卫闯了进来。
朝着二人抱了抱拳,周福海淡淡的笑道:“小公爷,咱家奉太后和陛下旨意前来捉拿琰王,还请小公爷行个方便。”
“周公公请便。”,顾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