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了,二爷便宽恕她这回吧,免得伤了您和大公子的和气。”
桃栀猛地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雪棠竟会为她求情?
裴知予亦颇为诧异地看了雪棠一眼。
雪棠安静地低着头,再未言语。若就这般轻易将桃栀发卖了出去,那她这些日子的屈辱,岂不是白受了?
见她如此说,裴知予也懒得在桃栀身上浪费时间,便让霍礼快些把桃栀带去东院,往后再不许踏进西院一步。
桃栀哭着谢了恩,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雪棠随裴知予回了卧房。一进门,雪棠就自觉地走到桌案旁去磨墨。
裴知予瞥了她一眼,在纸上写道:“你每日就吃那种东西?”
“是。”雪棠垂眸道。
便是馊饭,也不是每日都能有的,若是桃栀故意将隔夜的冷粥都倒掉,她便只能饿着肚子。
“受了欺负,怎么不与我说?”
新裁的宣纸上,显出男人凌厉的字迹。
雪棠看着那行字,抿了抿唇,轻声道:“若奴婢告诉二爷,二爷会为奴婢出头吗?”
裴知予微微皱眉。
为她出头?这话听着莫名有些怪。
丫鬟们之间勾心斗角是常有的事,不过是个暖床的通房,哪里值得他费心思?
可当裴知予的目光落在雪棠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时,心头却蓦地软了几分。
笔尖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在纸上落下一个俊逸的字来。
“会。”
就见面前少女的眼睛一瞬便亮了起来,像盈盈的星子,明眸秋波,好不动人。
“二爷的话,奴婢记下了。”少女弯了弯唇,竟少见的,露出了一点笑意,“多谢二爷。”
裴知予微微一怔,回过神时,雪棠脸上又恢复了素日的清冷沉静。
“二爷,还要再磨些墨吗?”
裴知予眸色微动,不知为何,他分明不是那等重欲之人,可每每见了雪棠,只要听着她那清凌凌的嗓音唤一声二爷,便再难克制。
这小玩意儿,真是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尤物。
裴知予这般想着,不觉走到了雪棠身后,用力握住了雪棠正在研墨的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