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擅长的事情。”
季知妍回了一句：“画像！”
“又画？”
顾清衍没忍住笑了出来：“看来我这个副业，还能帮上不少的忙。”
他把东西准备好，看着两个人：“画什么？”
黎楚婷叫出来三个人，一字一句的转述着他们的描述。
顾清衍起了形，越画越觉得奇怪。
到最后成品出来的时候，顾清衍第一次有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怎么是他？”
“他？”
季知妍急忙看了一眼，也震惊的叫了出来：“怎么是他？”
“你认识？”
黎楚婷看了一眼，也没觉得有多眼熟。
“岂止是认识啊，还很奇怪。”
季知妍解释道：“那时候根据盛佐的记忆画出来篡改他记忆的画像，和这个一模一样，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是和他描述的十几年前的一模一样。
“十几年，不可能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顾清衍皱着眉头，拿出当时他根据骨骼推测出来的画像：“我画的，肯定是没有错的。”
一定是这个人有问题。
季知妍则是看向了季鹤知：“小舅舅，我记得，当时让你帮忙查过这个人的，查到了吗？”
“没有。”
季鹤知很遗憾的摇头：“我用的十几年后的这个画像查的，如果真的没有变化的话，那查不到，就有解释了。”
现在可是实名制的大数据时代，只要用了相关的东西，就不可能没有踪迹的。
“十几年都没有变化。”
黎楚婷想了半天。
自己倒是也是这样，只不过自己身份不太一样，没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其实也可以解释。”
季知妍应了一声，和对方心照不宣的笑了出来。
“你们又知道什么了？”
顾清衍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笑容了。
“没什么。”
季知妍摇头：“不过你那个项目的地方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可以继续进行了。”
“那这个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