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季鹤知找了个地方坐下，往桌子上扔了一沓东西：“这里面，都是你这么多年做出的坏事，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李志远拿起看了一眼，除了他对陶欣做的事情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
包括他上学的时候欺负别人，结果反过来诬陷他人欺负他。
以及他剽窃他人作品参加比赛，大到市级比赛，小到学校自己举办的作文比赛。
连他一次在郊外的路上撞死了一只小狗，都清清楚楚。
李志远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和季鹤知拉开距离。
他讨好的看着对方：“我也没有做那种太伤天害理的事情对吧？”
“侵犯女生，导致人家一家都没了，还不算伤天害理吗？”
季鹤知皱着眉头，证据都摆在这里了，这人怎么还能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来呢？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李志远连连摇头：“季先生，那都是陶欣自愿的，我给她钱了的！这属于交易！”
“看来，你真的需要见见陶欣本人了。”
季鹤知惊叹于李志远现在仍然还不知悔改，身边的季知妍微微一笑，看向了李志远，伸出了手。
小长瞬间出去，在李志远的身边环绕，季知妍顺势把陶欣给放出来。
昨天陶欢消散的时候，陶欣的罪罚就已经结束了。
所以她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把陶欣给借出来。
一见到陶欣，李志远以为是什么虚拟影像，还翻了个白眼：“我说，这种低级的做法，吓不到我。”
“你拿命来！”
陶欣尖锐的声音破空传到了李志远的耳朵里面，她自己的头发和指甲开始变长，身上迸发出浓郁的杀气。
李志远这才意识到，好像面前的陶欣并不是假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他惊叫一声，想要跑，发现自己明明距离门只有几步的距离，却怎么都跑步过去，只能在原地打转。
“别！”
李志远跌坐在地上，看着陶欣冲向自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但陶欣却在对方的面前停住了，看向了季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