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川的手,小心翼翼问道:“怀川,你没事吧?你的手……”
盛怀川猛地转身,一把抓住陈晚歌的手臂,力道大的惊人。
“怀川,你弄疼我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他的眼神阴狠狰狞,像是要把眼前人生吞活剥。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和温雅婷一起做的?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沈惜眠,我的话,难道被你当成耳旁风了吗?”
盛怀川此时正在气头上,陈晚歌被他这副样子吓得脸色苍白。
“我没有动她,真的没有,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会碰她呢?怀川,是不是傅瑾行对你说什么了?”
“我之前和惜眠的确有些误会,是傅瑾行讨厌我,所以才会下意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我身上,我真是冤枉的呀!”
盛怀川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他猛地甩开陈晚歌的手,眼神满是鄙夷和厌恶。
“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如果这次要是因为你让盛家陷入危机,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只会坏我的好事!”
陈晚歌被盛怀川推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没用,她只能抹着眼泪,硬着头皮装无辜。
“我没有,怀川,你哪怕相信我一次,这次真的不是我!”
陈晚歌泣不成声,却没能换来盛怀川的怜悯。
盛怀川大步离开,背影决绝。
“你自己回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话音刚落,盛怀川独自上了车,竟然真的就把陈晚歌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车子扬长而去,陈晚歌起身哭着追赶,车上的人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沈惜眠沈惜眠,你们心里都是沈惜眠,就没有人管管我的死活吗?”
“温雅婷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哭喊几声之后,陈晚歌跌跌撞撞,只能朝着大路上走去。
此时的傅家公寓。
沈惜眠正躺在傅瑾行的怀里,将自己在面包车上与绑匪周旋,并且套取信息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了傅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