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眠挺直腰背,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侧。
“布鲁诺先生,逻辑学的基本原则是,谁质疑谁举证。我是被诽谤的受害者,为何要我自证清白?”沈惜眠的声音不带任何波澜,“如果您坚持这些毫无根据的指控,请拿出您的证据。”
她的问题掷地有声,仿佛一颗石子砸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布鲁诺面色通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试图寻找援助,却发现在场的音乐界名流们都保持着谨慎的中立态度——他们都是音乐圈举足轻重的人物,根本没有人愿意轻易站队。
“怎么了,布鲁诺先生?”沈惜眠又向前迈了一步,“您刚才不是信誓旦旦吗?现在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您所谓的'证据'在哪里?”
沈惜眠的反击让布鲁诺陷入尴尬的沉默。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听得见香槟在杯中轻微的晃动声。
布鲁诺喉结滚动,无言以对。
最终,他瞪了沈惜眠一眼,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上,大步离开了人群。
他离去的背影在门口消失,留下一室的窃窃私语。
在二楼回廊处,盛怀川紧握着栏杆,手背青筋暴起。
“废物!”盛怀川低声咒骂,俯视着楼下群情激动的场面,“重金聘请来的演员,竟连一场戏都演不好。”
布鲁诺是他精心挑选的棋子,花费了不菲的代价才说服对方出面。计划本该完美,谁料她的应对如此从容,轻而易举便让布鲁诺无言以对。
“先生,时机已经成熟,您是否要下去?”身后传来助理的询问声。
盛怀川抬手,示意对方噤声。
就在他准备迈出第一步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他立刻停住了脚步。
傅瑾行穿过人群时,周围的声音似乎都被调低了音量。
他的西装剪裁精致,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他的目光如炬,径直落在沈惜眠身上。
“抱歉,停车花了些时间。”傅瑾行来到沈惜眠身边,声音温和。
沈惜眠抬起手,轻轻碰触他的手背:“没关系,你来得正好。”
傅瑾行牵起她的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