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自的遭遇。
柴进看见石秀,就想起了他叔父。关切的问道。
“石秀兄弟,令叔父的病情,如今怎么样了?”
石秀一听柴进问起他舒服。忙感激地回道。
“多谢大官人关心,我师傅的病情好多了。自我把叔父送到了健康府安神医处后。没过两日,叔父的病情就好转了许多。我在那儿也帮不上忙,就先回了沧州。可一连等了多日,也没有大官人的消息。我和洪教头,杨管事,时管事一商量。就由我和洪教头带上府里的200庄客,和集市上一些自发前去的佃户和农户。收拾好行李,就来找大官人。这一路上又收留了许多的难民,人数也扩大到了上千人。只希望,大官人,我们来的并不算很迟。”
石秀面对柴进,还是那副恭敬的模样。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他对柴进,都是由衷的佩服感谢。
洪教头就不同了,他比石秀兄早加入柴府。早就混熟了,说话也没有丝毫的避讳。扯着嗓子,看着薛永,大声的说道。
“薛教师,你们这些日子,可是出了不少风头,我在沧州,也是时常能听到你们传来的消息。这可把俺给憋坏了,可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我可都听说了,此次洺州,可是一场恶战。”
薛永也不跟洪教头丝毫客气。说笑着说道。
“接下来确实是一场恶战。你到时候,可别被吓得尿了裤子。哈哈哈……”
“唉,薛大哥,你这说的是何话?我洪彦活了这么多年,何时会怕过?再者说那遇上大官人和你们,我这一辈子也算没有任何遗憾了。就算是死,我也是心甘情愿。先不说这个,我这一路上可说了。大官人,又收了不少的好汉。那什么縻胜,卞祥,一路上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薛大哥,他们二人现在在何处?还有,他二人的武功,薛大哥可有把握?”
说到后面,洪教头显然是把声音放小了许多。他自从上次败给柴进和薛永之后,也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再加上前些日子来的石秀,武艺也是更不在自己之下。他就更不敢小瞧,天下豪杰了。
一路上听了卞祥和縻胜的名字,只把他二人传的神了。他也想见见二人,究竟有没有如传闻说的那般。
他如今的性子,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