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玉麒只是稍稍愣了愣,随后就恢复了如常。顿了顿语气,有些委婉的回道。
“安兄弟死了,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只不过这是钮大哥交代下来的,无论如何,我今天也得带走。你们瞧不起,看不上我无所谓。可钮大哥吩咐下来的事,你们也敢抗命不成!”
说到最后,于玉麒的语气也提了几分,其中夹杂着一丝威胁之意。毕竟这会儿,可是有不少人在看着。
自己与他们同为钮文忠麾下的四威将。若是一再忍让,退缩。岂不是堕了自己的威风,以后恐怕是更加难以服众。
他心里早盘算好了,这些人虽然不惧自己。可总得看在钮文忠的面子上,断然也不敢得寸进尺。
他现在自然是胸有成竹,不怕方琼,和褚亨半分。
果不其然,禇亨却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正要上前在骂!方琼却一把拉住了他,淡淡说道。
“禇亨兄弟,既然是钮大哥吩咐下来的,我们听办就是。等回去以后,把此事说给钮大哥之后,我相信钮大哥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现在,就放他们走吧。”
方琼说完最后一句,扭头便走了。禇亨倒是还想说两句。可瞅见刚才方琼说的话,甩了甩衣袖,追着也走了。
于玉麒看着他们二人背影,心里暗暗冷笑。他心里清楚的很,这三个人之所以跟他这么过不开。
他平日的行为做派只是占很小一部分。其中更大的一部分原因,就出在他的出身上。
于玉麒本是官宦子弟,自小过着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生活。钱财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只因父亲在朝廷高官争权时,站错了队伍,而遭遇贬官。他父亲当时乃是河北州府的知州,“于老虎”这个名号更是远近闻名。
平日里欺压良善,鱼肉百姓的事,那更是没少做。这会儿落了势,平日里自诩替天行道,行侠仗义的好汉们岂会饶过。
在这些侠义里面,就有方琼,禇哼,安世荣他们三个。他的父亲,虽不是这三人所杀。但一下手之人,乃是他三人的手下。
当日,若不是他跪舔钮文忠,散尽了家中这些年来取来的不义之财。自己这条命,恐怕早就没了。
这些年来,委身在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