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玉姐姐,你的嘴巴怎么肿啦?”平平天真地看着秦姝玉,好奇地问道。
秦姝玉偷偷剜了陆越一眼,不自然地抬起手挡住嘴巴,支支吾吾地说:“睡觉的时候被蚊子咬了。”
“这蚊子真大,真毒。姝玉姐姐,回头你从我家拿些艾草回去熏一熏,蚊子就少了。”平平郑重其事地说。
秦姝玉又意味深长地瞥了陆越一眼:“是啊,这蚊子贼大,而且坏得很。”
陆越呛到了,咳了两声,拎着平平的衣领:“作业做完了吗?放学回家就往这边跑。”
“今天作业不多,晚上再做。”平平说道。
陆越板着脸:“晚上光线不好,费电,现在就回去做,做完再过来。”
平平不乐意,求助地看向秦姝玉。
秦姝玉装作没看见。
她现在真是怕了平平,生怕这孩子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没人帮忙,平平只能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回家了。
等他走后,秦姝玉忍不住埋怨陆越:“看看你干的好事,外婆和舅婆肯定也看出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们。”
陆越又咳了一声,不大自然地说:“下次不会了。”
顿了下,他赶紧转移话题:“我假期没几天了。外婆和舅婆商议,后天就办酒,咱们提前将大致的人数确定下来。你这边大概多少人?”
秦姝玉想了一下,马家这边即便有亲戚,二十几年前就跟他们家划清了界限,早不来往了。
秦家人,她肯定是一个都不会通知的。
同学,在她记忆中都是三十年前的人,很多都忘记了,交情也普通,自然没必要请。
“我想请印刷厂的肖阿姨,她是我妈妈的朋友,我拿回我妈妈的工作,她帮了不少忙。卖掉工作也是她帮忙搭的线。”
陆越记下:“是该请,还有吗?”
秦姝玉摇了摇头:“没……不对,我答应了赵春丽要请她,你不会介意吧?”
陆越轻笑着摇头:“不会。她心眼不坏,直来直往,是个不错的同志。”
“不错的同志呀,那你以前怎么还那样对人家?”秦姝玉有些酸溜溜地问。
陆越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