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汪萍竟然三天两头来找他,比以前殷勤多了,每次不是煲点汤就是带着家里做的其他吃的。
秦建平每次一拒绝,她就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说是刘惠芬担心他在外头吃不饱穿不暖,他要是不吃,她回去没法交差。
路过的工友以为他们两口子闹了矛盾,一个个还在旁边起哄劝和。
搞得秦建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很是苦恼。
但这种事他没办法跟同寝室的工友们说,因为这些都是刚工作还没轮到分房的小年轻,一二十岁的,他跟他们也谈不到一起。
最后只能找秦姝玉诉苦了。
因为在他看来,秦家唯一对他好,不瞒着他的也就这个侄女了。
秦姝玉听完他的叙述就知道汪萍打的什么主意了。
“她想跟你复婚。”
秦建平其实也有所察觉,他闷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不想。在那个家里,我就是个外人。”
秦姝玉同情地看着他:“我是真没想到奶奶这么偏心我爸。大伯,这些年你在家里吃得少,干的活儿最多,到头来却……哎,卫兵既然是我爸的种,他就该担负起为人父亲的责任,老把你拉回去做什么,帮他养儿子吗?”
“哎呀,我忘了我爸和汪萍都没了工作,现在家里就只靠你给奶奶的赡养费,还有以前的存款支撑着,怕是撑不了多久吧。”
秦建平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了下,喃喃道:“原来他们是惦记着我的工资。”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汪萍稀罕你这个人?
秦姝玉没打击他,而是问道:“大伯,你怎么想的?汪萍这样三天两头去厂子里找你也不是办法,时间长了肯定传得很难听。”
秦建平苦恼地说:“我说过好几次了,让她以后别来了,我们都离婚了,她这样不好,但没两天她又来了,我怎么说她都不听。”
秦姝玉很无奈。
她算是看明白了,要让这个大伯不再做秦家人的血包只有一个办法,给他找个泼辣厉害的媳妇,不然他迟早会被秦家人拉回去继续为他们做牛做马。
“大伯,我有个法子能彻底让汪萍死心。”
秦建平立马望向她,希冀地说:“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