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萍正在窃喜拿捏住了秦建平这个血包,谁知道一杯冷茶泼下来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她愤怒地抬起瞪着秦姝玉:“你一个小辈胡说八道什么?”
秦建新也拉着脸:“混账东西,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样报答老子的?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就要去寻棍子。
秦姝玉丝毫不惧:“你今天敢动我一下,我马上报公安,正好我丈夫有个战友在区公安局。”
这个时候不扯大旗什么时候再扯?
“你,老子当初怎么生了你这个不孝女,早知道就该把你给丢河里淹死算了。”秦建新气得暴跳如雷,但却没敢去找棍子了。
秦姝玉知道,她这个血缘上的父亲一贯欺软怕硬,懒得搭理他,而是面向聚了一圈的八卦群众道:
“诸位街坊邻居,今天本来是我大伯和大伯母的好日子,秉着家丑不外扬的想法,我是不想说这些的,但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见不得我大伯好,我才不得不站出来还我大伯和大伯母一个公道。”
“大家可以去查,我大伯跟汪萍离婚二十多天了。我大伯母和大伯是上个星期,经我和我妈妈的一个朋友介绍认识的。在我大伯离婚前,他们两人从未见过面,更别提私情了。”
“有些人不要脸,就把别人想得跟她一样!”
汪萍知道秦姝玉这指桑骂槐是在骂她,气得脸色铁青:“好你个孽障,我就知道是你从中作梗,不然建平怎么可能跟我离婚,贱人,你不得好死!”
她上辈子就不得好死了,还怕这句诅咒吗?
秦姝玉轻飘飘地瞥了汪萍一眼:“4月21号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你出来接秦建新和秦卫兵,你们俩还牵了手。不然你以为那天我为什么会将桌子给掀了?”
“你……你胡说八道……”汪萍没想到那么早就被秦姝玉发现了,目光闪烁还是不肯承认。
秦姝玉也不管她,继续快速道:“我妈去世后留下了印刷厂的工作岗位,本来说好暂时由汪萍顶替,等我高中毕业就还给我。但去年七月毕业后,我跟秦建新提过好几次,他都一直推脱,直到上个月我才拿回工作,为这事秦建新还差点打了我。”
“这件事印刷厂不少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