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徐江后,秦姝玉并没有马上回家。
就这么走了,未免太便宜刘惠芬跟秦建新了。
她是打不过秦建新,未免留下隐患也不能找人打他。
但有个人打了他没事啊。
秦姝玉把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撕开,就这么血淋淋的骑车回到廖家。
听到她的声音,廖芳还以为她落下了什么,连忙打开门:“姝玉,你……你腿上是怎么回事?建华,快,去拿云南白药过来给你姝玉姐止血。”
秦姝玉挤出个笑容说:“没事,一点小伤,马上就愈合了。”
“流这么多血,哪是小伤啊。我用棉花沾点白酒给你擦擦,消消毒,你忍忍啊,有点痛。”廖芳又连忙叫秦建平,“你去把酒瓶子拿出来。”
几分钟后,秦姝玉小腿上的伤口重新止住了血。
廖芳松了口气,站起身问:“姝玉,你这是摔伤的吗?”
秦姝玉苦笑着摇头:“不是,我……奶奶和秦建新在半路上守我,逼着我给他们一千块钱,还要抢我的自行车,我上哪儿给他们弄这么多钱去,只好假意答应,然后撞开了秦建新跑了。”
“一千块,他们怎么不去抢啊!这也太不是东西了,你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廖芳气炸了。
秦建平也没料到是这样,气得满脸通红:“老二怎么这样,不行,我得找他讨个说法去。”
秦姝玉连忙拉住他:“大伯,算了,你说不过他们,最后反而自己憋一肚子的气。哎,我回来是特意提醒你们的,大伯母、建华、小田,以后你们出门当心一点。”
“他们今天敢拦我,说不定哪天也会拦你们。以后你们出门尽量别落单。”
廖芳顿时不淡定了:“建平,这可咋整啊?姝玉可是他亲生的,他们都能下毒手,那对建华和小田肯定更不会手软了。”
“只能避着点了。秦建新这人窝里横,欺软怕硬,除非是把他打怕了,不然他肯定不会吸取教训的。”秦姝玉无奈地说。
廖芳看了她一眼:“算了,咱们一群老弱妇孺的,谁打得过他啊,以后当心点就是。只是……为了我们的事连累了姝玉你,对不起。”
秦建平再也忍不住,手背青筋直跳,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