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来吧?”
秦建平无言以对,他虽然脑子笨了点,但也不是傻瓜,大学多么重要,可以说是改变人生的机会,秦雪薇就为了儿子不上了,怎么都不大合理。
见他不说话,廖芳又放出一记重锤:“我中午去你们家那片打听过了。是户籍科的人弄错了,姝玉的户口在结婚的时候就迁走了,因为补办的时间在同一天,户籍科经手这事的是两个人,所以又把她的户口填在你们家的新户口簿上。”
“你们家白白多领了大半年的粮票,现在要追回,你妈撒泼打滚呢,好说歹说,最后粮站的人答应按照每个月十斤的额度扣掉他们多领的近两百斤粮票,这事才算完。”
“你弟弟对汪萍母女真是掏心掏肺啊,别说是姝玉了,我都要怀疑秦雪薇到底是谁的种了!”
秦建平脸色一白,攥着信纸的手不住地颤抖,心里怀疑的种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瞬间就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是啊,秦卫兵都能是秦建平的种,雪薇为什么不可能?
不然他为什么对雪薇这么好?
秦建平想不通,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个解释。
他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趔趄着,颓丧地蹲在了地上,两只手捂住脸。
廖芳有点不忍,这个男人可以说是秦家唯一的善类了。
要不是相处大半年了,她都不敢相信,他会跟他们是一家人。
廖芳有点心疼他,蹲下身,拉住他的手,低声说:“我月经一向很准时,但这次已经晚了三天了。”
秦建平木木地抬起头,张了张嘴:“你,你不舒服吗?那咱们去医院。”
这人虽心软、木讷、憨厚了点,可好歹知冷知热,知道心疼人。
廖芳扑哧笑了出来:“傻子,我很可能怀孕了。”
“真的?”秦建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浑浊黯淡的眸子骤然发亮,激动地抓住她的双手,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肚子,“我,我要做爸爸了?”
廖芳挣开他的手:“还没去医院做检查呢,时间太短了,过几天还不来月经,我就检查。就算这个月没怀上,咱们以后还有机会的。”
秦建平一边哭一边用力点头:“谢谢你,阿芳,谢谢你,我以后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