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喜欢谁,就上谁那里,从来不管雨露均沾这套。
但现在按着性子,努力了三个月,却还没好消息,宜修忧心忡忡。
害怕是她做的暗手,导致格格们不能生育,万一雍亲王找太医给格格检查,发现了怎么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十五,雍亲王留宿正院,宜修借口身子不适,推出侍女伺候。
侍女名叫汴儿,长相妖娆艳丽,性子却憨厚单纯,勾人的狐狸眼里像清澈的湖水,奇异的反差感,让十分勾人的美人成了十二分勾人。
加上又是精挑细选的好生养体质。
雍亲王欣然笑纳。
汴儿的到来,最受影响的竟然是年侧福晋。
无他,撞款。
汴儿拥有和年世兰一样风格的美艳相貌,但是年世兰泼辣,汴儿单纯,加上新鲜感,以及对年世兰的愧疚引发的逃避心理,雍亲王自然宠爱汴儿多些。
“福晋这老妇,自己不能生养,竟然推丫头出来,还专挑这样长相的丫头恶心本福晋。”
但宜修能出这样的招,年世兰却不可能也推个人跟汴儿打擂台,她怎么可能舍得把爱人推到别的女人那里。
亲自下场跟汴儿抢恩宠,那更不行,汴儿一个通房丫头什么身份,侧福晋什么身份,左思右想无法可解,憋屈的不行。
年侧福晋近来因此脾气暴躁,院里茶具更新好几波,等闲人都不敢往上凑。
但曹格格来了。
曹琴默其实很久之前,就想靠上年侧福晋这座大山。
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年侧福晋愿意带着漂亮的跟班小妹费格格玩儿,却看不上家世长相宠爱样样没有的曹格格。
但现在,费格格宠眷依旧,年世兰根本不想见她。
曹格格说:“妾身愿为年主子效犬马之劳,去一心头之患。”
心头之患,就是得宠又碍眼的汴儿呗。
汴儿连包衣都不是,就是乌拉那拉氏采买的民间丫头。
打听知道汴儿家只有一个弟弟,汴儿父母视如珍宝,汴儿的月钱赏赐,之前大半都送回家供养弟弟了。
先是让府外的人带着汴儿的弟弟染上赌瘾,为赌资,汴儿弟弟当然得来向姐姐讨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