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出门就被算计,气的直磨牙。
年侧福晋撅起嘴巴,一脸委屈地转向雍亲王:“还请王爷明鉴,妾身刚刚差点摔倒砸到岳妹妹,真不是有心的,唉,也不知道这些下人怎么搞的,地上一摊脏东西,差点滑倒,妾身自己摔倒不要紧,要是摔在岳妹妹身上,出了事,可就是罪过。”
年侧福晋看似请罪,实则阴阳怪气。
然后觑着宜修:“这宴席是福晋请的,场地也是福晋的人布置的,福晋不得给妹妹和岳格格一个交代?”
雍亲王自进来就没说话,垂着眼,手上佛珠转了一圈,才抬起头,冷冷看了年侧福晋一眼:“没人怪你脚滑,你先坐下。”
年侧福晋应了一声,扶住颂芝的手,一步一摇曳,腰肢纤纤,就是速度慢的清奇。
宜修心里一紧,打算甩锅手底下人,弃卒保车:“妾身这就着人去问问,再怎么说,年妹妹差点摔倒,砸到岳妹妹,总是有缘由的,都是下面的人没打扫干净——”
话没说完,被雍亲王打断:“你也别说话,吵得人头疼。”
被强制闭嘴,宜修脸上的尴尬笑容像刷了一层浆糊,嘴角强笑着动了两下。
年侧福晋心里一乐,立刻勾起一抹真心实意的嘲笑,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一盏茶慢慢的喝着,等着看宜修要怎么收场。
不多时,苏培盛过来耳语几句,地上撒的是头油,几个丫头的招供,就是一场陷害年侧福晋和岳格格孩子的简单局,唯一高明之处,是清理现场的丫头带着浸了热肥皂液的大毛巾,又经过训练,到时候一个清理地面,一个清理年侧福晋鞋底,保证不留痕迹。
雍亲王冷哼一声。
不屑地瞥宜修一眼,直接起身走人,因为如今这时候,雍亲王府不能有任何负面新闻,像嫡福晋算计妾侍和子嗣这种丑事,更要掩盖,即便有证据,也只能摁住,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
宴席就此散去。
那个强迫雍亲王放下公务,也要去凑热闹的道具,产生于系统自己的吃瓜爱好,具体作用就是让人化身吃瓜群众,不吃到瓜决不罢休。
图庶福晋听着系统的转播,反思自己是不是把福晋妖魔化过度了?
她以为福晋这局设的必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