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施。”
说沈眉庄有敬嫔风范,可不就是从景仁宫传出来的。
敬嫔面沉似水,冷然道:“皇后如此待我,难道我就必须如她所愿,去折磨一个与我毫无仇怨的女子不成?”
那也太看轻她了。
容妃摇头:“不需要姐姐去难为那位沈家秀女,能恶心到姐姐,皇后这一次就不亏,何况,那位沈秀女出身不凡,若她有与姐姐相争咸福宫主位之心呢。”
敬嫔如今身在嫔位,偏偏四妃俱全,除非雍正如康熙晚年打破规矩,多封两个妃位,不然是没有进步机会的。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两人都沉默住。
“算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敬嫔豁达一笑,转头说起旁的八卦:“昨日听说皇上忽然发好大的火,发作了一个小太监。”
容妃知道的更多一些,那个小太监是山西来的,叫秦顺儿,是乾清宫的洒扫太监。
“我也听说了。”
敬嫔觉得雍正小题大做,压低声音,凑到容妃耳边:“听说是拿着扫帚从御座前经过,就被皇上罚二十板子,如今满宫的太监,都要为此重学规矩。”
容妃按住她的手,看一眼周围,周边空旷无人,也同样悄悄告诉敬嫔:“那个太监爱唱山西小曲儿。”
什么拿着扫帚经过御前失礼,都是借口,真正原因还是在山西,山西来的太监当着雍正的面唱山西小曲儿,直接被迁怒责罚,山西之事已经是雍正不能提的逆鳞。
敬嫔瞳孔微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后宫毕竟是皇宫这个权力中心的附庸,前朝的风,总能露个一两丝到后宫女人的耳朵里。官宦人家出来的女儿,基本都能有点政治敏感度,朝廷往山西派出钦差和不少御前侍卫,肯定有大案子。
敬嫔想到容妃的阿玛如今在山西做官,有些担忧地问容妃:“伯父在那边可好?”
想到阿玛,容妃这些日子虽然也担心,但对阿玛的为人有些了解,所以还算平静,摆摆手:“我阿玛不是贪污受贿之人,也不会与人同流合污,即便有过错,也不会是大罪。”
事实上,阿林保递完密折,虽然一个失察之罪免不了,但确实从山西官场这个大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