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里,安常在绣着佛经,眼睛熬到通红。
宝鹃在旁边劝道:“小主何不告诉莞贵人呢,她那样得皇上宠爱,有她出面说几句,小主没准儿可以不用绣这劳什子佛经,字那么小,要绣到哪年才算完。”
安常在支起脖子,揉揉眼睛,拿帕子擦擦手,又绣了几针,眼睛累的几乎看东西重影,不得不放下针线:“扶我起来,咱们去里边歇歇,绣不动了。”
坐在榻上,喝了一口茶,安常在看一眼菊青不在附近,才道:“和莞姐姐说有什么用呢,沈姐姐和莞姐姐那么要好,还不是被推进池子里差点淹死。”
宝鹃嘲讽地皱皱鼻子:“小主说的是,沈贵人整日里说她和莞贵人是自幼的情分,现在看看,这自幼的情分,也就一点’连坐’的用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