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气,面色缓和一些。
颂芝立即贴心地上前给主子递帕子:“娘娘擦擦手,别跟这些个糊涂东西生气。”
华贵妃接过帕子擦手,坐在榻上,不适地皱起眉头,闭眼扶额:“颂芝,本宫觉得皇上这些日子似乎不常来翊坤宫了,你说,是不是他嫌本宫容色不如从前,才又开始宠爱旁人。”
颂芝又过来给她按摩头部,低声劝慰:“娘娘容色倾城,冠绝后宫,如今做了贵妃,气度雍容,只有比之前更美的,皇上前些日子不常来,那不是大将军回京,国事繁忙,娘娘多虑了?”
华贵妃点点头,觉得也是,睁开眼挥退颂芝:“去取敬事房的记档来,本宫要看看。”
沈贵人虽然近来常常伴驾,但是她要拜斗,沐浴斋戒足足四十九天,并无侍寝记录。
一个多月来,寥寥无几的侍寝记档,几乎全是翊坤宫的,只有一条是富察贵人,华贵妃见此,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