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笼络太医,没费多少功夫,就笼络住一直为她调养身子的章弥。
莞嫔允诺章弥,甄家会为章弥的孙子谋一份好前程。
系统啧啧:“宿主,你快看,莞嫔真的飘了,连权权交易都搞出来了。”
章弥谢过莞嫔的恩遇,然后献上的投诚状是:“莞嫔娘娘可知,年答应何以多年不曾有孕?”
“不是因为,她当年小产伤了身子吗?”莞嫔对年答应当初求子多年而不得,深感快意,觉得是老天有眼,不叫毒妇心愿达成,没成想,竟然还有内情。
章弥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莞嫔,瞥一眼殿外,轻声道:“娘娘可识得此香?”
“这是欢宜香!”莞嫔当然不会忘记这个味道,她昔日在翊坤宫被欺辱,年世兰殿前焚的正是欢宜香。
章弥点点头:“娘娘可知,这欢宜香中,有大量的麝香。”
欢宜香中有麝香,年世兰用了多年,当然不能再有孕,而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却从来没有人告诉年世兰,她体内有麝香。
其中深藏的意味,还有皇上偶然失言说过的“她不会有孩子的”,在莞嫔脑中交织出背后真相。
系统问宿主:“这一次,莞嫔还会告诉年世兰真相吗?”
容贵妃忙着看账本,偶尔才瞥两眼碎玉轩里的对话,拨着算盘,头也不抬地回答:“看情形,大概还会的,她们在某些时候还是很像的,都自诩真爱皇上,也都追求胜利者的唯一性,年世兰当初要从尊严和物理双层意义上打压莞嫔,莞嫔又特别记仇,肯定也要还回去的。”
再没有比欢宜香,这种来自爱人的算计和狠毒,更能打破年世兰尊严的事情了。
容贵妃对莞嫔可能开展的报复不感兴趣,却想知道章弥忽然投靠碎玉轩的根由。
“青芽,叫赵广善来,我有话问他。”
内务府时常和宫外打交道,查问这种消息,比系统更方便。
赵广善查消息很快,更何况章弥这种太医,宫里本来就有各种背调档案。
原来,章弥家族是江南的大地主,如今雍正推行士绅一体纳粮,毫无疑问,损伤很多地主阶层的利益。
甄远道如今身居高位,甄家本身也是南边大地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