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都透着颓废的气息,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一想到自己是所有夫子里,唯一被学生淘汰的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想退出学院。
这件事一定会被全阁上下,不!是全学院上下的夫子,整整笑十年的。
“夫子……”兴许是对方表现得太丧了,仿佛整个人都要化了,甄义忍不住上前戳了戳他的手,“想开点嘛,我们夫子说,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嘛,输啊输啊的,习惯了就好。”
“习惯不了一点!”印墨没好气的抬头瞪了他一眼,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你们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吧,所有的攻击都是为了抢我的腰牌,真够狡诈的。”亏他以为他们是三个勇气可嘉的菜鸟,才没一开始攻击他们的参赛牌。
夫子的腰牌跟学子的参赛牌是一样的,只要毁了或是落入敌方手里,就算是阵亡淘汰。
“哎呀,夫子言重了。”甄义嘿嘿笑着道,“我们只是为了跟夫子打听点情况,才出此下策,再说您只能用五阶以下的法阵,又不能用神识,我们赢了也只算胜之不武。”
“你们怎么知道?”印墨一惊,这可是夫子的规则。
“这不很容易猜到吗?”甄义一脸理所当然的道,“若是夫子真的全力出手,光是威压我们几个都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再说以化神期的神识,每个夫子的神识都能覆盖整个秘境,要找他们简直轻而易举,没有一个跑得掉。但是几天过来,却仍旧有半数学子还在秘境中。
这不是证明夫子跟他们虽是敌对,但也有一定的限制吗?加上之前听很多学子说过,都遇到了自己的师长,但用的攻击方式,却都是曾经教过他们的术法。
所以甄义大胆猜测,夫子们的限制就是,只能用自己教习的专业来淘汰学子,例如符修夫子只能用符术,阵修夫子只能用法阵,剑修夫子只能用剑招等等,且不能超过五阶。
刚刚的对战之中,印夫子也确实只用了法阵,连神识都没有放出。
“哼,你们倒是聪明。”印墨冷哼了一声,果然是狡猾的小崽子,“那为何你们还不捏碎腰牌将我送出秘境,留我在这里干嘛?只为嘲笑我吗?”
“当然不是。”甄义立马摇头,“我们只是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