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只能当个圣灵容器困在教堂?不过教堂占小镇四分之一面积,确实值得深入调查。”
拉斐尔擦拭着银质十字架的手顿了顿:“这里的教堂……有股比圣光更古老的力量在涌动。”
他垂下的睫毛在烛光中投下阴影,“或许正是这股力量维持着小镇异变的平衡。”
直播间弹幕瞬间炸开了锅。画面中何仙姑四肢扭曲成诡异角度,脖颈后浮现出数张狰狞鬼面。
观众们疯狂刷着“护身符显灵”的特效礼物,既害怕又兴奋地看着三人守在被附身者身旁。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彩绘玻璃时,何仙姑凄厉的尖叫撕破了沉寂。
李杭从噩梦中惊醒时,掌心还残留着被巨型腐尸追逐的粘腻触感。
他们昨晚用帆布腰带捆住的中邪者,此刻正在铁架床上剧烈抽搐,咬碎的棉布散落在染血的枕头上。
“黎明前的三小时最危险。”拉斐尔将圣水洒在窗棂上,看着水珠在阳光下蒸腾成紫色雾气,“那些东西在阳光下会蛰伏,但不会消亡。”
黑暗中明明空无一物,何仙姑却感觉有无数道视线穿透皮肤灼烧着她的神经。
每当眼帘垂落,那些无形的窥视便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最可怕的是,每当她试图入睡,各种诡谲声浪便会席卷而来。
孩童忽远忽近的嬉闹啼哭、老人絮絮叨叨的低语、男女激烈的争执声。
夹杂着类似昆虫啃噬的窸窣杂音,在耳膜上编织成令人窒息的声网。
这种精神折磨几乎将她推向崩溃边缘。当她第无数次猛然睁眼时,恍惚看见房内阴影中似乎蠕动着什么。
寒毛直竖的异样感愈发强烈,她确信这个封闭空间里绝对存在着看不见的“同伴”。
近乎癫狂地掀开每寸床褥、砸开每个柜门,直到某股刺骨的阴寒气流猝不及防钻入胸腔。
再次苏醒时,麻绳勒痕深深嵌入手腕,口中布团浸满咸腥。
环视这间堆满法器的陌生房间,视线定格在沙发上和衣而眠的两个男人。
何仙姑奋力吐出布团发出凄厉尖叫,惊得李杭差点从沙发滚落。
“谢天谢地。”李杭揉着乌青的眼眶走近,“昨晚你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