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每次来,都要逗留很长时间。负责看守的婆子越来越不耐烦。
这次小青离开后,一个婆子走进来,一眼就瞥见梁红英手里的馒头 。
她扯着嗓子厉声质问道:“这东西是谁给你拿来的?”
梁红英平静地回答:“朋友送的。”
婆子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你个死不要脸的,谁允许你吃这东西?我们都吃不上,你倒好,还想吃?快拿给我!”说着,便伸手朝梁红英索要。
梁红英其实还没来得及吃,也没心思吃,于是拿起馒头,递给了两个婆子。
婆子接过馒头,瞅见不远处有一条狗,想都没想,直接就把馒头扔了过去。那条狗叼起两个馒头,撒腿就跑。
梁红英看着这一幕,心里酸涩得厉害,暗自想道:你们真是作孽,白花花的馒头就这么随便喂狗 。可她毫无办法,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梁红英心想:光不让我吃,我也不怕,我也不觉得饿,本就用不着吃这些东西。只希望你们别再冷言冷语地羞辱我就行。
可那婆子就像故意作对似的,每天都要说些尖酸刻薄的话。她瞧着梁红英,冷笑着嘲讽:“吆!扭得跟狐狸精似的,还想偷老爷的秘方,大太太太仁慈了,就该像上次打那个人一样,把你的腿打断。”
梁红英听多了这样的话,已然习以为常,连身子都懒得动一下,只当没听见。
后来,这婆子说话愈发肆无忌惮,越来越没分寸。她上下打量梁红英,轻蔑地说:“一看你就是婊子生的,要不是婊子生的,怎么这么骚、这么烂、这么无耻?”
这话彻底激怒了梁红英,她心想:骂我也就算了,怎么还扯上我的母亲!她愤怒地反驳道:“这位妈妈,你别胡说八道,我母亲本本分分,容不得你这样亵渎!”
婆子见梁红英今天居然反抗了,觉得新奇又好笑,咬着嘴唇,“咯咯”地笑起来,说:“好好好,你家是清清白白的,是我瞎说。我可早就听说了,上次来给你治伤的那个老头,你叫他爷爷,实际上他就是你的父亲,和你妈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把你生下来。”
这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梁红英,她再也忍无可忍。
她手上还留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