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细如成年人小臂,棕中带红,和这些木桥一样,看上去有年头儿了。
至于峭壁对面,还有些和木桥材质相同的木头栈道,一直沿对面的石壁,盘旋往上。
吴歧问叔叔们,是否要从这些木桥往对岸走,他总觉得这几座木桥很不安全——都不知是哪年哪月修的东西,现在踩上去,还不脆得像脆脆鲨(一种巧克力威化饼)一样,一下就把人掉下去?
这么深的悬崖,掉下去还能有命在?恐怕只有三魂七魄能飘上来和大家说句“拜拜了您呐~~”
解连环道:“这倒不用太担忧,古时的建造技术,远比你想得结实耐用。但我怕,这三条木桥里,恐怕只有一条能走。”
吴二白注视着三座桥的桥面,“这些桥的断面,有五行八卦。”
解连环不善此道,就把希望寄托在吴二白身上。他瞧一边不说话时,非常规矩稳当的侄子,忽然想起一件事:
“小歧,你之前在那有祭台的祭祀殿里,是怎么从八个洞口里,选了你那个出口的?”
“嗯?”吴歧歪歪头,“我猜的。”
“虽然和二叔学过一些奇门遁甲,可我从来没用过,不知道自己学得怎么样。唔……大概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让我碰上了?”吴歧说。
解连环不知道这是侄子的谦词,还是事实就是如此。他把侄子拢进怀里,在侄子耳边又问:“完全是你自己想的?你“哥哥”没给你意见?”
““哥哥”忙着砍人,才没时间理这事儿。”吴歧说。
不过想到“哥哥”屠杀铠甲人时的暴力美学,吴歧瞬间变身小迷弟,给连环叔叔安利自家“哥哥”到底有多帅:
“哎呀叔,你都不知道我“哥哥”多厉害,那些铠甲人根本不是“他”对手。”
““他”这样那样,身子往下一倾,就用扇子把一个铠甲人脑袋削下来了;再这样那样,跳到另一个铠甲人身上,用腿夹住铠甲人脖子,用力一拧,哇塞!那铠甲人脖子就断了……还有还有,最后那个铠甲人,直接被我“哥哥”拿青铜剑钉墙上了。”
“叔,你和我二叔应该看见了吧?我还让那铠甲人,给你俩比了个心呢~~”
解连环:“……”
三爷叹气